【周翔】孙二翔

山寨着孔乙己写的!我老老实实照着原文用记事本一个字一个字敲了好久!我是二翔粉啊!其实只是因为觉得二翔会给全队上下带来快活的空气……但是毕竟孔乙己这全是讽刺的,有些奇怪……

【二翔粉!不是黑!】X3,勿喷

轮回的训练室的格局,是和别处不同的:当门一个长方形的大柜台,柜里面备着零食,可以随时偷吃。训练的人,傍午傍晚散了,每每吃一袋薯片——这是去年前的事,现在多换成了健康食品——靠柜外站着,脆脆的吃了休息;倘肯多花些力气,便可以去楼下餐厅买一些南翔小笼馒头或者蟹壳黄,做宵夜了,如果再多走些路,那就能买到擂沙圆,但这些职业选手,多是宅男,大抵没有这样勤快。只有队长,才踱进乔家栅的店面里,要堂食要外带,慢慢地坐吃。

我从二十岁起,便在轮回的俱乐部里当经理,老板说,我读心能力太差,怕照顾不了队长,就在外面做点事罢。外面的职业选手,虽然容易说话,但懒懒散散夹缠不清的也很不少。他们往往要亲眼看着外送的食物从袋子里拿出,看过分的是否平均,又亲看自己的那份吃到嘴里,然后放心:在这严重的监督下,偷吃也很为难。所以过了几天,老板有说我干不了这事。幸亏荐头的情面大,辞退不得,便改为专管记录的一种无聊职务了。

我从此便整天的站在训练室里,专管我的职务。虽然没有什么失职,但总觉得有些单调,有些无聊。队长是一副呆脸孔,老板也没有好声气,教人活泼不得;只有孙二翔来训练,才可以笑几声,所以至今还记得。

孙二翔是只吃柜台里的健康食品而又愿意走远路去买夜宵的唯一的人。他身材很高大;不耐烦脸色,眉眼间常夹些愤怒;一头乱蓬蓬的棕色的头发。他对人说话,总是满口pk滚你才二你全家都二,教人想笑不能笑的。因为他姓孙,别人便替他取下一个绰号,叫做孙二翔。孙二翔一到训练室,所有队友便都看着他笑,又的叫道,“孙二翔,你昨天赢了队长那表情太可爱了!”他不回答,对我说,“拿两袋棉花糖,要一根棒棒糖。”他们又故意的高声嚷道,“你一定又偷偷看叶修和队长的投票排名了!”孙二翔睁大眼睛说,“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什么清白?我亲眼看见你的历史记录。”孙二翔便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误戳进去的不能算看,误戳!手抖了一下能算偷偷看吗?”接连便是难懂的话,什么“我要去问小事情”,什么“周翔”之类,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训练室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看网上发的消息,孙二翔原来也是最佳新人,但终于没有在母队待下去,进了嘉世;于是愈战愈挫,弄到出局了。幸而有一手好操作,便来了轮回,当正面攻坚手。可惜他又有一样坏脾气,便是暴躁炸毛。坐不到几天,便和队友们追逐打闹,一齐挨训。孙二翔没有法,便免不了偶尔跟队长说上两句。但他在我这里,品行却比别人都好,就是从不计较;虽然间或去抢别人的食物,暂时吵闹一番,但不出一月,定然买回来,还给人家。

孙二翔吃过棉花糖,涨红的脸色渐渐复了原,旁人便又问道,“孙二翔,你当真讨厌队长吗?”孙二翔看着问他的人显出不屑置辩的神气。他们便接着说道,“那你怎么老偷看队长的广告和视频呢?”孙二翔立刻显出暴躁不安的模样,脸上笼上了一层红色,嘴里说些话;这回可全是语无伦次,一些不懂了。这时候,众人也都哄笑起来: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在这些时候,我可以附和着笑,队长是绝不责备的。而且队长见了孙二翔,也每每温和纯善地笑,引他脸红。孙二翔自己知道不能和他们谈天,便只好向副队说话。有一回对我说道,“你觉得周泽楷怎么样?”我略略点一点头。他说,“那他怎么老欺负我,你是怎样想的?”我想,队宠一样的人,我说了他也不懂,便回过脸去,使眼色给队长。孙二翔等了几秒,不耐烦地说道,“烦死了……最讨厌你们这种闷葫芦。”我暗想我和队长的等级还很远呢,而且我们队长从不被人讨厌;又好笑,又觉得可爱,懒懒的答他道,“你讨厌谁,不是喜欢周泽楷么?”孙二翔显出极不好意思的样子,生气了一样别过头,“靠!讨厌周泽楷的人多了去了,你知道么?”我愈觉得他可爱,努着嘴朝队长看过去。孙二翔拆开一包棉花糖,想吃,见我总是给队长使眼色,便又怒气冲冲地起身,显出极傲娇的样子。

“我才不喜欢周泽楷!”

有几回,训练营的孩子听得笑声,也赶热闹,围住了孙二翔。他便要推开他们。孩子们扔望着他,孙二翔着了慌,气势汹汹说道,“少说废话,来pk!”于是这一群孩子都在笑声里走散了。

孙二翔的暗恋是这样的使人快活,可是不暗恋了,别人也便这么过。

有一天,大约是圣诞节前的两三天,副队正在慢慢的复盘,忽然说,“孙二翔和队长长久没有闹了。”我才也觉得他的确长久没有闹腾了。一个剑客说道,“他怎么会闹?……队长和他好了。”副队说,“哦!”“他总仍旧是傲娇,这一回是自己发昏,竟萌到了队长。队长只会做♂不会说,是萌得的吗?”“后来怎么样?”“怎么样?先被反锁在队长宿舍里,然后是强吻,吻肿了嘴。”“后来呢?”“后来嘴肿了。”“嘴肿了怎样呢?”“怎样?……谁晓得?许是被上了。”副队也不再问,心脏地微微笑起来慢慢复盘。

下午,我正合了眼坐着,忽然间听得一个声音,“一根棒棒糖。”这声音极低,带了些哑。我睁开眼,那孙二翔不耐烦地站在柜台外,见了我,又说道,“一根棒棒糖。”我拿了根棒棒糖,递出去,交给他。他咬着塑料梗,大摇大摆地坐到了队长旁边开始训练,坐姿略显窘迫。

我倒现在终于见到——大约孙二翔的确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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